在夏陽所創造各種表現式筆觸的「毛毛人」之中,無論何種主題的人物,在他的作品中,都缺少明確的形貌。對夏陽而言,人類的日常生活、情節不是重複便是雷同,個人角色的扮演,經常不是荒誕的,就是被動的。無論晃動趕路的紐約行人,顫動的古代中國帝王神仙,夏陽集中表現出人生虛無存在的嘲諷和無奈。據此,他的作品具有劃時代的意義與啟發性。
謝東山
畫家、臺灣藝術史學者